夜婴宁的一侧脸颊靠在周扬的肩膀上,柔嫩的身体完全瘫软在了他的身上,小脸红艳似火,薄汗覆在额上,几缕发丝调皮地黏在眼前,双眼微眯,看上去好不诱人。
两人沉默着相拥了片刻,周扬再也忍不住,喉咙深处溢出了几声古怪的声响,将抚在夜婴宁腿间的大手抽了出来。
他有些吃惊,俯首看向自己的的大腿,那里既热又胀,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喷薄而出似的。
这种感觉,又是好久未曾有过。
周扬试着伸手碰了几下,发觉它变得敏感而滚烫,令人只想找到一个契合的洞穴深埋其中。
下意识地将满手的花汁都涂抹在了上面,几番搓揉之下,他惊愕地发觉,自己居然真的起来了!回想起夜婴宁刚刚的高|潮,周扬满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:进去,干!
想要再给她一次更多的快乐,不是用手,而是就用这根“热棍子”!
很快,他将她放平,自己也跟着轻轻覆盖上去,将夜婴宁的两条腿抓起来,摆弄成曲起的形状,挂在自己的臂弯上。
周扬居高临下地看清她整片花园蜜处,刚刚抽|搐过的小花瓣有些肿,不断地张合翕动,似乎在无声邀请着,邀请他在接下来的大片时光里,好好地用力蹂|躏她,叫她哭泣,叫她祈求,叫她不断攀上快乐的巅峰。
夜婴宁还陷在方才的余韵中,浑身都在瑟瑟发抖,对于她这样敏感的女人,高|潮的快|感冲击力还太强,一下子根本无法承受太多。
“你……”
她掀起眼皮,看清眼前,异常吃惊,简直吓呆了——周扬在未服用任何药物的情况下,居然,居然能够彻底“扬起头”了!
“嘘,别说话,我怕稍一分心前功尽弃。”
周扬面露羞赧之色,喘息加剧,他真怕下一秒就完全软掉,那真够有失颜面。
夜婴宁微张着小嘴儿,难掩惊色,本以为他兴致来了,清晨里撩拨一下自己罢了,不料这分明是真刀真枪的架势!
“别动,让我试一下。”
周扬耐心地扶住自己此时已经有些吓人的男龙,他这是不起则已,一起惊人,暴涨的龙身,呈现禁|欲许久的紫红色,因为充血强烈而颜色很重,滚烫火热,因为涂抹着她的花液闪闪发亮。
他一手按着自己,凑近她的花口,不断地上下蹭着,使那道原本微开的缝隙张开得更大,不时更是恶意地抵着那颗红彤彤的小花蕾旋转冲击,引出更多的水汁来。
夜婴宁尖叫,浑身都在剧烈颤抖,小手绕到他的身后,掐住他的腰肉,刺激得周扬的动作更狠。
他顿时笑起来,笑容里有些残忍和恣意,知道这个时侯长痛不如短痛,于是用两根手指轻轻分开那两片已经变成红色的花瓣,露出小孔洞来。
他抵着小孔,强迫自己狠心,一寸寸往里递着。
“疼!”
小花瓣被迫分开,被挤得向两边大大撑开,几乎要看不见了,紧致的娇嫩肌肉因为疼痛而自发地蠕动起来,在自救一般地向外推着他,不许他更加深入。
可是,就是这种难以言喻的快感,叫男人的腰眼儿麻酥酥的,低吼一声,周扬终于野蛮起来,抽出去一些,在夜婴宁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狠狠顶入,将她尽数吞下。
她几乎能看见自己的小腹,被他贯通后,隐隐地凸起了一条,正是他的形状,白嫩嫩的小肚子轻轻抽|搐,在喷的过程中还在颤抖。
“好烫!”
周扬被她浇得也跟着一抖,慢慢退出来一些,果然,那被填得满满的的通道里,出来好多液体。
她更湿了,方便他接下来的掠夺,于是,他笑得有些开心,重重埋入自己,狂妄地大动起来。
“宁宁,宝贝儿……”
他疯狂地吻着她,只觉得自己脸上和她的脸上,都是湿漉漉的液体,分不清是谁的眼泪。
身上的男人很强壮,轻易间便能叫她死去,在死的前一刻,还能感受到战栗的快|感。
因为疼,也因为极致的快乐,夜婴宁开始细细地叫起来。
“嗯……叫出来……”
重重地贯入她细嫩生涩的蜜道,周扬每一次都扣紧她的细腰,不许她有一丝一毫的逃离,两个人的器官紧紧相连。
这样的体|位,实在进入得过于深入,挺动在她的深处,她的娇嫩的小花穴儿要被他的巨大给撑破了,那两片唇被吞入得极深,插得红肿不堪。
原本透明的体液,在剧烈的捣弄下,变成半透明的发白的沫子,滋滋地在交合的地方响着,在男人的抽|插下,那声音越发响亮。
“慢、慢一点……”
夜婴宁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在操弄一个女人的时候可以这样野蛮,即使他平时看起来衣冠楚楚,温文尔雅。
周扬的双手从后面伸过来,穿过她的腋窝,来到那一双娇乳上,手掌按得紧紧的,揉|捏搓弄,加重她的快|感。
每一次进入,那巨大的头部都要把精致的穴口给撑到极限,靠近菊蕾处的鲜嫩肌肉,已经有些许撕裂了。
或许是夜婴宁内部的颤抖太剧烈了,周扬放满了速度,改为在她的深处划着圈,不住地挺动着,在她的体内左右上下,来回地拓展着紧紧的内壁,好叫她赶紧适应自己的存在。
她不断抽噎,身子便跟着一抽一缩,夹得他快要断气了,他好不容易才能顺利地进出,她这么一来,湿热的深处就像是一个箍着肌肤的皮套,紧得不能再紧,全然地包着他。
他长出一口气,男|根隐隐生疼,可是也极爽,她的花儿居然这么紧,这令好久好久没有尝到肉香的男人,在无比欣喜的同时,酝酿起疯狂来。
尘封已久的猛兽,一旦尝到甜美的滋味,便不可能再蛰伏,只会变得更凶残。
摩擦之间产生的灼热温度,令他有些失控,明知道她可能无法承受,还是进得更深,直到抵上柔软的花心。
“还疼吗?很爽吧?”
他在她身后,支起身子,改为坐姿,从后面紧紧地圈住她,吻着她,一路从耳后来到前胸,闭着双眼同她癫狂起来。
鲜红的舌头,游走在她雪白的半赤|裸的躯体上,睡袍还松松地挂在她的腰间。
夜婴宁哀叫着,有些受不住了,头一阵阵发晕,产生强烈的窒息感觉,她紧紧地抓着他的一只手,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看出她的隐忍,周扬停顿下来,一把提起她,将她压到床上,他自己则是重新压上来,成为传统的姿势,只是将她的两条腿抬得高高的,与大床的床面呈九十度角。